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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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全場死寂，但是在一片安靜下隱藏著騷動。
好家夥，溫漾怎麽當面懟起任蓉蓉了？兩個人是有什麽私下恩怨嗎？
好像也沒有吧，不記得兩個人有交集。
甚至有人聯想到溫漾的分手傳聞，思維朝著另外一份方向跑偏。
而溫漾騎臉輸出並沒有到此為止。
她直視著任蓉蓉的眼睛，小嘴叭叭。
“背個臺詞很難嗎，我也沒看到你有幾句話啊，那些字是直接從你光滑的腦子上流走了，還是你根本就沒翻劇本？”
本來氣的呼吸急促的任蓉蓉面對溫漾的質疑露出幾分慌亂，下意識地抓緊了劇本。
而這讓溫漾再次成功註意到，她停頓了一下，得出結論。
“哦，沒翻過。”
任蓉蓉，“……”
劇組大概是早就知道這些人的品性，導演已經把給她們的臺詞搞得極簡了，大段大段的臺詞都是交給配角來說的。
昨晚溫漾翻看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兒，為了更好地理解角色，溫漾就直接把今天要拍的，也不管是誰的臺詞，一股腦都記了下來。
而這位姐就連這麽簡單的都不看。
溫漾最後撂下一句，“你什麽都沒幹累什麽累，嫌累別拍戲，幹脆在家裏待著喝冷飲吹空調得了，那個輕松。”
現場任何一位工作人員都比任蓉蓉辛苦，攝像師扛著沈重的機器跟著跑，化妝師全程待命給演員補妝，工作人員自己頂著烈日給任蓉蓉扇風打傘……
溫漾再怎麽打量都發現不了任蓉蓉累的點。
煩死了！
發瘋後溫漾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她也不等大家的反應，起身拎著椅子走人。
溫漾這番話簡直說出了在場人的心聲，直接往大家心裏送。
怎麽不知道溫漾這麽猛啊。
已經有工作人員想要鼓掌了，不過顧及場合還是按捺了下來，換成悄悄豎起的大拇指。
大家私下才能吐槽的話，被溫漾直接擡上來了。
有點爽！
這下所有人都收起了猜測，瞎子也能看出來溫漾純粹是因為任蓉蓉不背臺詞才發飆的。
……
溫漾發飆也不是不計後果，她一開始就已經想好了，任蓉蓉撤資的話，她就給補上。
所以在副導演找上她的時候，溫漾就把之前準備的說辭搬了上來，先是誠懇道歉。
“導演不好意思，剛才我沒控制住情緒。”
下次還敢。
“不過不用擔心，我會全部負責……”
副導演也被剛才勁勁兒的溫漾震懾到，面對禮貌版本溫漾居然有點受寵若驚。
他慌忙擺手，“溫老師，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副導演喜上眉梢，見身邊沒有外人，壓低聲音對溫漾道，“任蓉蓉那邊在背臺詞了！”
溫漾，“嗯？”
副導演：破天荒！
他跟劇組其餘人各種好話說盡任蓉蓉依舊我行我素，最後沒轍了，他們也跟著集體擺爛。
沒想到溫漾一陣輸出，任蓉蓉開始背了。
副導演現在對溫漾的評價只有兩個字——
神了！
有些驚訝的溫漾也順著副導演的指示望向任蓉蓉那邊。
能明顯看出任蓉蓉又委屈又不服，嘴已經撅的上天，但是她確實在拿著劇本看。
……
“蓉蓉，咱們回去？”吹空調？
溫漾離開後，任蓉蓉旁邊的助理請示任蓉蓉的意見。
任蓉蓉在溫漾的一番操作下搞得當眾下不來臺，四周氣壓極低。
任蓉蓉的助理們在心裏暗誇溫漾幹得漂亮，大小姐也受到了社會毒打，不過在都以為任蓉蓉恐怕要惱羞成怒撤資，任蓉蓉卻在對著溫漾方向惡狠狠地喝了兩瓶水後，氣鼓鼓的翻起了劇本。
“別打擾我。”別打擾她背臺詞。
任蓉蓉不光背，還特別用功的背，幾乎拿出了高考架勢來。
任蓉蓉跟溫漾杠上了。
說實話，任蓉蓉有被一股腦背幾頁紙臺詞的溫漾卷到。
都是帶資進組的，溫漾怎麽來真的啊。
還有想到女人正大光明的嘲笑她背不下臺詞，任蓉蓉決定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看不起誰啊！
她才不是腦子光滑。
輪到了接下來的戲份，任蓉蓉也證明了這一點，雖然演技依舊一般，但總算能對上詞不喊數字了。
當然她本身臺詞也不多，其實換小學生來也能勝任。
圍觀的溫漾點了點頭，只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總算沒那麽礙眼了，乳腺疏通了。
任蓉蓉留不留下來對溫漾來說都無所謂，她只對任蓉蓉的行為有意見，既然任蓉蓉改了，那她也省錢了。
溫漾還聽到了類似某付寶到賬的聲音響起——
[毒發時間延遲2天]。
溫漾：心滿意足＋2。
……
溫漾培訓過的演技在《江湖那些小事兒》劇組完全夠用，沒有出什麽岔子，甚至還被導演誇了好幾次。
就是時不時溫漾能感受到任蓉蓉強烈的註視。
經紀人戴虹靚再次不理解，溫漾招惹任蓉蓉幹嘛呢，又跟溫漾沒有什麽利益關系。
溫漾之前給出來的解釋是，“如果我說這是我的工作，你信嗎？”可以說是主職。
戴虹靚：難道溫漾不光帶資進組，還入了股？
“她盯得我都有點發毛。”溫漾這邊的工作人員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溫漾心情不錯，她不介意被誰盯著，但是既然身邊的人不想。
溫漾也很幹脆，“我來處理。”交給她。
溫漾順著任蓉蓉註視的方向看了過去，四目相對。
溫漾面無表情，任蓉蓉明顯緊繃了起來，一幅準備迎戰的狀態。
緊接著溫漾面無表情的沖著任蓉蓉來了個隔空親親。
啵。
搞定。√
戴虹靚：？
工作室其餘人：？
任蓉蓉：？
溫漾做完這一切深藏功與名，她對工作人員道，“解決了，她應該不會盯著這邊了。”
戴虹靚萬萬沒想到這一招，她回味著任蓉蓉如同撞了鬼一般的表情，嘆為觀止。
“豈止不會盯，最近她估計得躲著你了。”
……
不過任蓉蓉也沒躲成溫漾，下午她跟溫漾就有同框戲份。
準確的來說是這是一場有點戲份的角色都要上的大場景打戲。
導演面露難色，這場戲份需要吊威亞，他對副導演說，“還是讓演員親自上，不用替身的比較好，不然拍出來容易露餡，太難看了。”
副導演撓了撓頭，道理也都明白，“問題是誰願意親自來啊。”
大家一個個都吃不得苦，都想找替身。
只能試試。
果不其然，當副導演統計可以自己親自吊威亞名額的時候，演員們依舊支支吾吾，都噤聲了。
這次吊威亞不低，雖然有專業人士在，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看著還是蠻嚇人。
在幾個配角看來，他們只是小羅羅，看起來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們肯定不會上，那他們也不開口。
躲在大小姐們的身後。
這種需要消耗體力精力的東西跟背個臺詞比起來可完全不一樣。
沒想到一道響亮的女聲響起，溫漾毫不猶豫地起身，“我來。”
讓她來！
溫漾除了那份工作，這份工作也得做好，她之前就不太喜歡演員頻繁找替身的情況，拿了那麽多錢替身還分文替，武替，還每種類都有好幾個。
不如這錢讓替身們賺了算了。
所以在知道有威亞戲份後，溫漾當仁不讓，也不管戴虹靚的試圖阻攔，人已經走向了威亞師傅請教註意事項。
大小姐一號出擊。
“我，我也來！”任蓉蓉咬了咬牙，幾乎在溫漾話音剛落下，她也站了出來。
大小姐二號緊跟上。
剩下的幾個配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配角A問身邊的演員，“你還需要替身嗎兄弟？”
配角B目光呆滯，“我配嗎？”
最高興的要數導演跟副導演，原本還以為沒戲了，峰回路轉，全員吊威亞達成！
……
——“溫漾是不是膽子很大，也很擅長吊威亞啊？”
這是在場大多數人，包括任蓉蓉的內心想法。
畢竟溫漾沖在最前面，第一個舍棄替身，現在也表現得非常亮眼。
溫漾認真地聽完威亞師傅的指導，就開始她的威亞初體驗，鏡頭忠實地記錄下這一幕。
只見她輕盈的立在巍峨的宮殿屋頂，身著一襲白色古裝，仿佛要羽化而去；隨著導演一聲開始，溫漾朝前疾馳助跑，足尖點瓦，拔劍出鞘，隨後從屋頂一躍而下。
動作幹脆利落，飄飄欲仙。
青絲裙擺飛揚，劍泛著冷光，而執劍的人傲然立於天地之間。
“哢——”
“非常好，過了！”
導演盯著屏幕握著拳頭激動得喊停。
任蓉蓉沒忍住對溫漾發出疑問，“不怕嗎？”
任蓉蓉看著溫漾的眼神有些覆雜，她是肯定做不到像溫漾這樣沒有一點猶豫就跳下來的。
“快……快，救救我，救救我……”虛弱又不乏聒噪的聲音持續響起。
任蓉蓉：？什麽破動靜？
溫漾嘴裏嚷著，“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腿軟了。”
這動靜來自溫漾。
剛才還在傲然天地間的颯爽女俠在導演喊可以後就迫不及待地沖著自己團隊求救，面色蒼白，表情痛苦，顏藝滿分。
任蓉蓉，“……”看溫漾的表現不像不怕的樣子。
一陣兵荒馬亂。
溫漾這邊的人慌忙上前來扶著溫漾，把溫漾架起來，溫漾才勉強沒癱在地上。
她現在頭暈惡心腳抽筋，完全站不住。
溫漾嗷嚎求救也並不顧及別人怎麽看，她不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如果身邊的人發生緊急情況，她希望大家用最大分貝喊。
戴虹靚把溫漾扶到椅子上安頓好，“我隱約記得你有恐高癥來著……你沒事兒吧？”
溫漾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發出細若蚊蠅的氣音，“沒逝。”
……
草率了。
溫漾是在坦蕩的爬到房頂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具身體好像恐高，並且反應不小，不是她靠意志力能夠左右的。
跳得那麽利落也有溫漾想早點結束的因素。
但是落在別人眼中就變了味兒——
臥槽，溫漾也太拼了吧？！
全劇組對溫漾行註目禮，幾個配角都受到了巨大地沖擊。
帶資進組的都這麽拼，你拿錢的還怎麽能鹹魚的起來，這再不動起來，還能有活幹？！
《江湖那些小事兒》劇組人人精神振奮起來，原本想著小網劇雖然混混日子拿點錢的想法一掃而空。
大家跟打了雞血一樣，都拿出了自己的本事專心演戲。
導演其實也是有野心的，進這個圈子誰不想紅啊，演員們突然這麽給力，導演也肯定不能拖後腿啊。
幹起來！
有別的劇組的場務經過這邊，看著大家一個個熱火朝天，好奇問道，“姐妹，這是哪個平臺的S+制作？”
沒聽過哎。
得到驕傲的回答，“我們是十集小網劇！”
其餘劇組場務：？
……
溫漾能直接帶動整個劇組卷起來，她的事跡也在周圍傳播，因為傳話很容易誇大，等再傳回溫漾耳中已經從。
“帶資進組的溫漾恐高還堅持親自吊威亞，下來後臉色蒼白”到“全資投資S+大制作的溫漾癱瘓在床還堅持爬起來吊威亞，下來後吐了五升血”。
溫漾本人黑人問號臉，什麽鬼？
不過溫漾聽著[毒發時間延遲15天]的美妙提醒聲，再看看劇組風貌，感覺也行。
他們高興就好。
溫漾的收獲還不止這些，在溫漾收工上完課準備入睡前，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宿主，你有一份獎勵待查看]
溫漾立刻掀掉眼罩，直呼好家夥，系統畫的大餅居然真的能實現。
“系統，你比男人跟老板更靠得住。”溫漾不吝嗇誇獎。
“查看。”
讓她看看是什麽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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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溫漾怎麽當面懟起任蓉蓉了？兩個人是有什麽私下恩怨嗎？
好像也沒有吧，不記得兩個人有交集。
甚至有人聯想到溫漾的分手傳聞，思維朝著另外一份方向跑偏。
而溫漾騎臉輸出並沒有到此為止。
她直視著任蓉蓉的眼睛，小嘴叭叭。
“背個臺詞很難嗎，我也沒看到你有幾句話啊，那些字是直接從你光滑的腦子上流走了，還是你根本就沒翻劇本？”
本來氣的呼吸急促的任蓉蓉面對溫漾的質疑露出幾分慌亂，下意識地抓緊了劇本。
而這讓溫漾再次成功註意到，她停頓了一下，得出結論。
“哦，沒翻過。”
任蓉蓉，“……”
劇組大概是早就知道這些人的品性，導演已經把給她們的臺詞搞得極簡了，大段大段的臺詞都是交給配角來說的。
昨晚溫漾翻看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兒，為了更好地理解角色，溫漾就直接把今天要拍的，也不管是誰的臺詞，一股腦都記了下來。
而這位姐就連這麽簡單的都不看。
溫漾最後撂下一句，“你什麽都沒幹累什麽累，嫌累別拍戲，幹脆在家裏待著喝冷飲吹空調得了，那個輕松。”
現場任何一位工作人員都比任蓉蓉辛苦，攝像師扛著沈重的機器跟著跑，化妝師全程待命給演員補妝，工作人員自己頂著烈日給任蓉蓉扇風打傘……
溫漾再怎麽打量都發現不了任蓉蓉累的點。
煩死了！
發瘋後溫漾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她也不等大家的反應，起身拎著椅子走人。
溫漾這番話簡直說出了在場人的心聲，直接往大家心裏送。
怎麽不知道溫漾這麽猛啊。
已經有工作人員想要鼓掌了，不過顧及場合還是按捺了下來，換成悄悄豎起的大拇指。
大家私下才能吐槽的話，被溫漾直接擡上來了。
有點爽！
這下所有人都收起了猜測，瞎子也能看出來溫漾純粹是因為任蓉蓉不背臺詞才發飆的。
……
溫漾發飆也不是不計後果，她一開始就已經想好了，任蓉蓉撤資的話，她就給補上。
所以在副導演找上她的時候，溫漾就把之前準備的說辭搬了上來，先是誠懇道歉。
“導演不好意思，剛才我沒控制住情緒。”
下次還敢。
“不過不用擔心，我會全部負責……”
副導演也被剛才勁勁兒的溫漾震懾到，面對禮貌版本溫漾居然有點受寵若驚。
他慌忙擺手，“溫老師，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副導演喜上眉梢，見身邊沒有外人，壓低聲音對溫漾道，“任蓉蓉那邊在背臺詞了！”
溫漾，“嗯？”
副導演：破天荒！
他跟劇組其餘人各種好話說盡任蓉蓉依舊我行我素，最後沒轍了，他們也跟著集體擺爛。
沒想到溫漾一陣輸出，任蓉蓉開始背了。
副導演現在對溫漾的評價只有兩個字——
神了！
有些驚訝的溫漾也順著副導演的指示望向任蓉蓉那邊。
能明顯看出任蓉蓉又委屈又不服，嘴已經撅的上天，但是她確實在拿著劇本看。
……
“蓉蓉，咱們回去？”吹空調？
溫漾離開後，任蓉蓉旁邊的助理請示任蓉蓉的意見。
任蓉蓉在溫漾的一番操作下搞得當眾下不來臺，四周氣壓極低。
任蓉蓉的助理們在心裏暗誇溫漾幹得漂亮，大小姐也受到了社會毒打，不過在都以為任蓉蓉恐怕要惱羞成怒撤資，任蓉蓉卻在對著溫漾方向惡狠狠地喝了兩瓶水後，氣鼓鼓的翻起了劇本。
“別打擾我。”別打擾她背臺詞。
任蓉蓉不光背，還特別用功的背，幾乎拿出了高考架勢來。
任蓉蓉跟溫漾杠上了。
說實話，任蓉蓉有被一股腦背幾頁紙臺詞的溫漾卷到。
都是帶資進組的，溫漾怎麽來真的啊。
還有想到女人正大光明的嘲笑她背不下臺詞，任蓉蓉決定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看不起誰啊！
她才不是腦子光滑。
輪到了接下來的戲份，任蓉蓉也證明了這一點，雖然演技依舊一般，但總算能對上詞不喊數字了。
當然她本身臺詞也不多，其實換小學生來也能勝任。
圍觀的溫漾點了點頭，只覺得空氣都清新了不少，總算沒那麽礙眼了，乳腺疏通了。
任蓉蓉留不留下來對溫漾來說都無所謂，她只對任蓉蓉的行為有意見，既然任蓉蓉改了，那她也省錢了。
溫漾還聽到了類似某付寶到賬的聲音響起——
[毒發時間延遲2天]。
溫漾：心滿意足＋2。
……
溫漾培訓過的演技在《江湖那些小事兒》劇組完全夠用，沒有出什麽岔子，甚至還被導演誇了好幾次。
就是時不時溫漾能感受到任蓉蓉強烈的註視。
經紀人戴虹靚再次不理解，溫漾招惹任蓉蓉幹嘛呢，又跟溫漾沒有什麽利益關系。
溫漾之前給出來的解釋是，“如果我說這是我的工作，你信嗎？”可以說是主職。
戴虹靚：難道溫漾不光帶資進組，還入了股？
“她盯得我都有點發毛。”溫漾這邊的工作人員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溫漾心情不錯，她不介意被誰盯著，但是既然身邊的人不想。
溫漾也很幹脆，“我來處理。”交給她。
溫漾順著任蓉蓉註視的方向看了過去，四目相對。
溫漾面無表情，任蓉蓉明顯緊繃了起來，一幅準備迎戰的狀態。
緊接著溫漾面無表情的沖著任蓉蓉來了個隔空親親。
啵。
搞定。√
戴虹靚：？
工作室其餘人：？
任蓉蓉：？
溫漾做完這一切深藏功與名，她對工作人員道，“解決了，她應該不會盯著這邊了。”
戴虹靚萬萬沒想到這一招，她回味著任蓉蓉如同撞了鬼一般的表情，嘆為觀止。
“豈止不會盯，最近她估計得躲著你了。”
……
不過任蓉蓉也沒躲成溫漾，下午她跟溫漾就有同框戲份。
準確的來說是這是一場有點戲份的角色都要上的大場景打戲。
導演面露難色，這場戲份需要吊威亞，他對副導演說，“還是讓演員親自上，不用替身的比較好，不然拍出來容易露餡，太難看了。”
副導演撓了撓頭，道理也都明白，“問題是誰願意親自來啊。”
大家一個個都吃不得苦，都想找替身。
只能試試。
果不其然，當副導演統計可以自己親自吊威亞名額的時候，演員們依舊支支吾吾，都噤聲了。
這次吊威亞不低，雖然有專業人士在，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看著還是蠻嚇人。
在幾個配角看來，他們只是小羅羅，看起來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們肯定不會上，那他們也不開口。
躲在大小姐們的身後。
這種需要消耗體力精力的東西跟背個臺詞比起來可完全不一樣。
沒想到一道響亮的女聲響起，溫漾毫不猶豫地起身，“我來。”
讓她來！
溫漾除了那份工作，這份工作也得做好，她之前就不太喜歡演員頻繁找替身的情況，拿了那麽多錢替身還分文替，武替，還每種類都有好幾個。
不如這錢讓替身們賺了算了。
所以在知道有威亞戲份後，溫漾當仁不讓，也不管戴虹靚的試圖阻攔，人已經走向了威亞師傅請教註意事項。
大小姐一號出擊。
“我，我也來！”任蓉蓉咬了咬牙，幾乎在溫漾話音剛落下，她也站了出來。
大小姐二號緊跟上。
剩下的幾個配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配角A問身邊的演員，“你還需要替身嗎兄弟？”
配角B目光呆滯，“我配嗎？”
最高興的要數導演跟副導演，原本還以為沒戲了，峰回路轉，全員吊威亞達成！
……
——“溫漾是不是膽子很大，也很擅長吊威亞啊？”
這是在場大多數人，包括任蓉蓉的內心想法。
畢竟溫漾沖在最前面，第一個舍棄替身，現在也表現得非常亮眼。
溫漾認真地聽完威亞師傅的指導，就開始她的威亞初體驗，鏡頭忠實地記錄下這一幕。
只見她輕盈的立在巍峨的宮殿屋頂，身著一襲白色古裝，仿佛要羽化而去；隨著導演一聲開始，溫漾朝前疾馳助跑，足尖點瓦，拔劍出鞘，隨後從屋頂一躍而下。
動作幹脆利落，飄飄欲仙。
青絲裙擺飛揚，劍泛著冷光，而執劍的人傲然立於天地之間。
“哢——”
“非常好，過了！”
導演盯著屏幕握著拳頭激動得喊停。
任蓉蓉沒忍住對溫漾發出疑問，“不怕嗎？”
任蓉蓉看著溫漾的眼神有些覆雜，她是肯定做不到像溫漾這樣沒有一點猶豫就跳下來的。
“快……快，救救我，救救我……”虛弱又不乏聒噪的聲音持續響起。
任蓉蓉：？什麽破動靜？
溫漾嘴裏嚷著，“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腿軟了。”
這動靜來自溫漾。
剛才還在傲然天地間的颯爽女俠在導演喊可以後就迫不及待地沖著自己團隊求救，面色蒼白，表情痛苦，顏藝滿分。
任蓉蓉，“……”看溫漾的表現不像不怕的樣子。
一陣兵荒馬亂。
溫漾這邊的人慌忙上前來扶著溫漾，把溫漾架起來，溫漾才勉強沒癱在地上。
她現在頭暈惡心腳抽筋，完全站不住。
溫漾嗷嚎求救也並不顧及別人怎麽看，她不是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如果身邊的人發生緊急情況，她希望大家用最大分貝喊。
戴虹靚把溫漾扶到椅子上安頓好，“我隱約記得你有恐高癥來著……你沒事兒吧？”
溫漾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發出細若蚊蠅的氣音，“沒逝。”
……
草率了。
溫漾是在坦蕩的爬到房頂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具身體好像恐高，並且反應不小，不是她靠意志力能夠左右的。
跳得那麽利落也有溫漾想早點結束的因素。
但是落在別人眼中就變了味兒——
臥槽，溫漾也太拼了吧？！
全劇組對溫漾行註目禮，幾個配角都受到了巨大地沖擊。
帶資進組的都這麽拼，你拿錢的還怎麽能鹹魚的起來，這再不動起來，還能有活幹？！
《江湖那些小事兒》劇組人人精神振奮起來，原本想著小網劇雖然混混日子拿點錢的想法一掃而空。
大家跟打了雞血一樣，都拿出了自己的本事專心演戲。
導演其實也是有野心的，進這個圈子誰不想紅啊，演員們突然這麽給力，導演也肯定不能拖後腿啊。
幹起來！
有別的劇組的場務經過這邊，看著大家一個個熱火朝天，好奇問道，“姐妹，這是哪個平臺的S+制作？”
沒聽過哎。
得到驕傲的回答，“我們是十集小網劇！”
其餘劇組場務：？
……
溫漾能直接帶動整個劇組卷起來，她的事跡也在周圍傳播，因為傳話很容易誇大，等再傳回溫漾耳中已經從。
“帶資進組的溫漾恐高還堅持親自吊威亞，下來後臉色蒼白”到“全資投資S+大制作的溫漾癱瘓在床還堅持爬起來吊威亞，下來後吐了五升血”。
溫漾本人黑人問號臉，什麽鬼？
不過溫漾聽著[毒發時間延遲15天]的美妙提醒聲，再看看劇組風貌，感覺也行。
他們高興就好。
溫漾的收獲還不止這些，在溫漾收工上完課準備入睡前，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宿主，你有一份獎勵待查看]
溫漾立刻掀掉眼罩，直呼好家夥，系統畫的大餅居然真的能實現。
“系統，你比男人跟老板更靠得住。”溫漾不吝嗇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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